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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报告(2020)》丨完善宏观调控摆脱困局迎接新挑战

※发布时间:2021-1-3 21:13:02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我国的宏观调控和市场化相伴相生。没有市场只有计划的经济是不需要宏观调控的,有了市场才有宏观调控的必要。随着市场化进程的深入,市场的力量越来越得到充分发挥,宏观调控的必要性越来越强,如果没有良好宏观调控的市场,一定会被经济过热、通货膨胀等各类经济混乱所打断。党的十九大报告有两处直接提及宏观调控,“着力构建市场机制有效、微观主体活力、宏观调控有度的经济体制”“创新和完善宏观调控,发挥国家发展规则的战略导向作用,健全财政、货币、产业、区域等经济政策协调机制”。第一处是把宏观调控作为描摹经济体制的一个重要维度,对宏观调控的要求是“有度”。第二处对宏观经济提出更高要求,寄予新的期许。报告有关宏观调控还有一点需要强调,即“健全货币政策和宏观审慎政策双支柱调控框架”,这是对宏观调控需要关注金融风险的再次定调。

  我国宏观调控体系刚形成的时候,其基本特征是所谓计划、财政、货币的三位一体。这一体系的形成和此前经济过热和通货膨胀频发密切相关,是在治理过程中逐步形成的。通过这一系列的金融财税,中国人民银行开始实施中央银行职能,中央和地方的支出行为得到有效,我国开始用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总需求管理手段调控经济。之后我国的经济过热和通货膨胀得到了明显。在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熨平经济周期波动的同时,计划手段也在经济发展战略和经济结构调整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促进了我国对外贸易的发展。在国际金融危机爆发以后,我国经济发展逐渐进入了新的阶段。首先,我国经济增长从“结构性加速”进入“结构性减速”阶段,经济增长率下降。其次,金融业膨胀和金融体系复杂化。最后,我国对外贸易增长出现明显下降。这些现象意味着我国已经开始迈向复杂的金融体系、消费和内需驱动的创新和服务业主导的经济。实际上也就是我国从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在这一重要的经济转型阶段,宏观调控框架的转型是必然的,此次转型不同于之前的修修补补。从我国经济发展的现实出发,借鉴国际金融危机后发达国家经验和现代宏观经济理论最新研究,我国宏观经济调控框架开始逐步从旧三位一体(计划、财政、货币)转向新三位一体(总需求管理、宏观审慎、增长),在这一轮宏观调控中,决策层更关心的是金融稳定。在最近提出的“稳就业、稳金融、稳外贸、稳外资、稳投资、稳预期”的“六稳中”。稳金融放在第二位,并未提出“稳物价”或“稳通胀”。这就是说明,我国实体经济目前处于低波动状态。我国宏观调控的主要矛盾,已经从传统的就业与通胀转变为更广泛的经济稳定和金融稳定。

  在“十三五”收尾“十四五”即将开局之际,我国宏观调控面临着新的挑战,我国经济已经开始从高速增长阶段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在进入“结构性减速”的同时,实体经济的波动也大大降低。这种伴随金融业膨胀和金融体系复杂化的低波动,还伴有负偏度升高这一显著特点,因而需要对所谓的“黑天鹅”事件有所。同时,国际金融危机以来全球经济复苏进程不如人意,陷入“高低不平”的经济困局,这样的经济困局恐怕要持续较长时间,导致全球经济竞争加剧,对我国经济治理和宏观调控造成重大挑战。

  《中国经济报告(2020)——大变局下的高质量发展》一书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集体撰写的第一本年度中国经济发展报告,主题是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并将该问题置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进行思考研究,尤其是聚焦“十四五”时期中国经济发展。全书共四部分,包括总论与上中下三篇,分别围绕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趋势与结构、问题与政策、历史与制度进行了深入分析。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谢伏瞻以《于变局中开新局——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的中国经济新发展格局》一文为本报告作序。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下设11个研究室、1个创新智库,5个二级学科招收博士生、6个二级学科招收硕士生,设有博士后流动站。以经济学综合性、基础性问题为主要研究领域,形成了以理论经济学、应用经济学和经济史、经济思想史为基础的“三大学科板块”布局,即以经济学为主线索的理论经济学研究、以宏观经济学为主线索的应用经济学研究以及主要服务于以史鉴今目的的经济史学研究。

  当前学界所争论的大部分重要宏观经济问题,在20多年前就已经争论过了。在宏观经济领域是“已行之事,后必再行”这种感觉源于宏观经济自身的重复性,尽管每次重复不尽相同,但是模式是相同的。研究宏观经济史、宏观经济调控史,说对了什么说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做出错误的判断,对在今后不再重犯过去的错误很有意义。对于年轻学者来说,他们并未亲身经历两个,更不要说三个以上的经济周期,如果他们能够通过我们的思想历程了解过去20年的经济发展或许可以少犯我们这些过来人的错误。

  2007年美国次贷危机的爆发及其引发的全球经济危机,催生了大量关于金融因素对经济波动影响的研究。近年来,对金融因素的关注已成为经济波动研究乃至宏观经济学研究的热点,并已形成一个重要的新兴研究领域——金融经济周期(Financial Business Cycle, FBC)。金融经济周期研究将金融摩擦引入DSGE模型框架,金融摩擦下经济波动的传导机制。本书将金融经济周期前沿理论对房地产市场与金融中介的关注应用于中国经济波动问题的研究,结合中国经济现实与制度特征,探讨了不同经济部门在金融摩擦作用下对中国经济波动的影响。

  2019年界经济同步回落、国内结构性因素持续发酵、周期性下行力量有所加大等多重因素的作用下,中国宏观经济告别了2016-2018年“稳中趋缓”的平台期,经济增速回落幅度加大,经济结构分化明显。在五大短期周期因素同步回落、三大传统红利加速递减以及两大临时突发事件三重冲击下,中国宏观经济的弹性和韧性得到了全面,在以“六稳”为核心的逆周期调节政策和持续的供给侧结构性的对冲下,中国宏观经济成功守住底线、完成了预期的目标。但值得注意的是,在经济增速回落的过程中,经济的结构性分化较为严重,升级型的结构调整速度放慢,而萧条型的结构调整却持续加速,从而导致2019年中国经济结构调整步入期。

  本书根据上述定性判断,设定系列参数,利用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宏观经济分析与预测模型—CMAFM模型,对2020年中国宏观经济核心指标进行了预测,并在上述判断和预测的基础上,提出了八方面政策。

  本书关注国际经济危机后宏观经济学的最新发展。全面综述后危机时代的宏观经济学,总结我国的金融周期的特征事实,探讨全球金融周期下的中国宏观经济学,分析我国的财富总量与财富分配,并在此基础上评价我国的宏观调控。

  以来,中国一直都在以较高的增长速度保持经济的增长,但是, 2008年的全球金融危机使得我国的经济增长受到严峻挑战,能否继续保持较高的经济增长速度就成为一个大家普遍关心的问题。而且30多年来我国经济总体上都是在高速增长的轨道上行驶,那种重数量、重速度的发展和行为模式,又使得我国经济发展过程中长期积累下来的经济结构问题,在金融危机后显得更加突出。另外,为应对全球金融危机而采取的积极财政政策和宽松的货币政策措施,也使得危机之后中国面临着一定的通胀压力。本书就如何处理好经济增长速度和经济结构调整之间的关系,以在一定的经济增长速度的前提下进行结构调整进行了专题探讨。

  本书从金融管制的视角,解释了中国金融独特的渐进双轨模式及其对经济绩效的影响。金融管制指标表明,以来中国金融体系经历了渐进且稳定的金融市场化进程。总体而言,金融管制有利于促进进程中的经济增长。然而,分阶段看金融监管的效果存在显著的结构性变化。即,上世纪八十、九十年代,性的金融政策对经济增长有显著的促进作用(斯蒂格利茨效应)。而进入新世纪后,金融管制表现出显著的阻碍作用(麦金农效应)。

  本书研究的主线是把极值理论贯穿到单个金融风险测度到投资组合金融风险测度,结合分位数回归模型、改进模型、模型以及极值理论等,尝试通过组合已有风险价值计量方法建立更为精确的的金融市场风险测度模型。具体的在研究单个金融风险测度时,针对其不足,通过组合能够拟合金融波动特征的波动模型,然后与极值理论相结合度量一元极值风险;在研究多元金融风险测度时,考虑金融资产间的非线性、非对称性特征,通过引入Copula函数并与极值理论相结合,从静态、动态两个方面研究金融资产的相关结构特征,在此基础上,研究投资组合极值风险测度;在研究风险溢出效应时,通过引入Copula函数并与极值理论相结合,构建基于框架的金融风险溢出效应模型进行风险测度。返回搜狐,查看更多测试你前世死因